404的回忆录：沉寂的莱茵河 五(3)

“啊，是啊……不过……那个，莱娜，总之你先………”
“莱娜，莱娜？”
“莱娜？”
茵回过头，看到的是莱娜呆呆地盯着电脑屏幕，一动也不动，一句话也没有说。屏幕上是寻人启事的首页，首页的头版上印着一个大大的头像，褐色双马尾，棕色的眼瞳，绿色瞳孔，那正是莱娜。一旁还配着文字：
丢失人形：莱娜；丢失时间：8月3日……那正是莱娜“出生”的前一天。
“茵……茵姐……这，这是我吗？所以…我其实是被格式化记忆过了吗？”莱娜颤抖着回过头，望着神色平静的茵。“那…我原来的主人是谁…我，其实是被偷过来的吗！”
茵只是沉默，没有回话。
“茵姐！你回答我啊！”茵沉默了许久，才小声说道：“嗯……是这样。”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莱娜站了起来，走向门口。“不行，我要找古林斯基，把这件事问清楚！”
“等一下！”茵拉住了莱娜。“别去找他。”
“为什么！我要找他！我要把这件事问清楚！”莱娜甩开茵的手臂，冲她喊道。
“如果你发现了真相，他们会把你再次格式化的。”茵叹了口气，平静地继续说着，“古林斯基，你，还有我，都是‘莎多’的一员，他受老板‘萨维卡’的直接指挥，而我们则听命于他。这个组织……从来就不是什么正规组织，他的主要盈利来源之一是……人形贩卖。”
“所以……从来就没有什么店，你也一直瞒着我……”莱娜低着头，看着自己颤抖的双手。“所有的人形……嘉莉娅也是……她们……她们都死了，而我，原来是你的帮凶。”她看向茵，茵也只是低着头，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