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W×博士)]《W和博士的双人舞》(5)

“不，我不是说这个。”
“哦～那难道你以为我不敢，杀你？！”W前半句依然带着笑，后半句就猛地扑上来，一手攥着他的衣领，一手握枪顶在他的额头。
“再见，恶、灵。”她咬牙切齿地扣动了扳机。
砰！！！
枪声惊起一林飞鸟。
W后撤几步，像是被抽出了全身的力气，坐回窗边，将打空了最后一发子弹的手枪随手扔到一边，托着腮望向窗外。
“……”
“……呼……”
博士这时才惊魂未定地长出一口气，苦笑着望向窗边。
“……看吧，你不会杀我。”毕竟那丝不舍的情绪一直都在她脸上。
“……呵，这时候还能笑出来，果然，还是你。”她低下头，用来托腮的手转而扶住额头，咬着牙说：“……为什么……为什么你都想起来了还是没变成他，你要是他不就可以一了百了了吗……”
“W……你，没事吧？”
“……真恶心。不要顶着那张脸关心我。”她重新支起头，望向窗外。

“……”
长久的沉默后，博士又开口问道：
“那，为什么舍不得杀我？”
“舍不得？呵，舍不得？我舍不得杀你？哈哈哈哈哈！”她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同往常那样疯狂地放声大笑起来。
博士没有说话，继续无言地看着她。
“你不笑吗？博士？难道你不觉得这个笑话太离谱了吗？”她偏转过头来，甚至笑出了眼泪。
“看，你又在伪装。为什么？”博士皱着眉默默地看着她大笑，忽然开口说道。
“……”W闻言慢慢停了下来，她表情淡然，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只有眼角的一点莹光无声地言说着之前的一切。
她那橘红色的眼睛定定的望着博士，片刻后微叹了口气，仰起头。
“是啊，为什么呢？”
她斜过头，又看向博士。
“博士，你说这是为什么呢？”
“为什么你都想起来了还是没变成那个恶灵？”
“为什么我舍不得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