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弹少年团/田柾国」斯德哥尔摩情人(2)
我的意识开始模糊,我以为,我要死了,飘落的雪覆盖在我身上,几乎将我淹没,残留最后一丝清醒,几个大人惊慌失措地跑过来,抚过我身上的雪,将我抱起送去了医院。
听爸爸说,如果发现自己的人再晚到五分钟,再晚一些洗胃,我就死掉了。
大人们问我,是谁给我喝的肥皂水,我脑海里闪过那个女孩的笑脸,可是我却只字不提,说是自己误把肥皂水当饮料喝了下去,结果疼到倒在了雪地里,无人经过,无法动弹。
我不知道为什么要帮她隐瞒。
可能是,因为她对我笑了吧。
十五年前的故事再次上演,她将她面前那支刚开的龙舌兰推到我面前,戏谑地痞笑。
“将它一口气喝完,我答应你的交往请求。”
这个疯女人。
我盯了她半晌,她的眼眸里毫无波澜,像是在看着无关紧要的表演,也对,我无关紧要。
还是败给她了。
我拿起这一支跟我一般手臂粗的龙舌兰仰头喝下。胃在燃烧,意识在逐渐消失,但我仍然不愿意放下它,我巴不得,就让我这样,死在她的面前。
她是个施虐者,而我,向来都是那个傻傻凑到她身边接受她的暴虐的受虐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