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病》 第12章 筹款（6）(4)

果然财大气粗呗……
“正常尺寸还好，模型都能用其它生产线的，像你这种超小号尺寸，还得要请人重新开模做，5.5码你要是不合适，柜子里还有5码的。”
“5码要是不合适，隔壁还有4.5码的对吗？”林怀寒内心惊愕，嘴上还是语气平淡地接了下一句。
就因为一个助手的手套尺寸不合适，回头就请人开模订做了3个码的手套，能做到他这份上，估计只此一家了。
如果现在师姐是她，估计要幸福到晕过去了吧。
天啊，红爵大人为了她特意请生产线定做了3个码的手套，真的太苏了！
林怀寒也在思忖，红爵到底有没有意识到，自己会在无意中就撩了不少人呢？
其实他知不知道也没什么影响，因为他还会主动去撩人。
啧啧。
林怀寒还在戴手套的时候，红爵就已经拿起手术刀，划开手术区域的头皮，换了器械准备锯颅骨了。
之前她看美剧《识骨寻踪》时，偶尔会看到法医将受害人的颅骨从横截面对半锯开，取出里面的大脑做检查。
没想到现实中第一次看这种场景，居然不是在医院里。

当然了，红爵开的口是根据CT检查结果，确定出血部位来开的，面积只有她半个手掌大小，尽可能减少手术创伤对病人的影响。
“你上课有学过开颅手术吗？或者说，了解过吗？”红爵戴上放大镜，开始慢慢翻找具体出血部位。
难道所有外科医生都喜欢做手术的时候唠嗑吗？
第一次进医院手术室之前，林怀寒就很清楚真实的手术跟电视上拍的是完全不一样的，只是她万万没想到，几乎所有的医生都会边做手术边唠嗑，当然了，大部分聊天内容还是跟手术有关的，比如递个刀，比如换个位置什么的，但是说着说着，总会夹带其它话题，调节一下气氛什么的。
特别是骨科和泌尿科，不要太喜欢带上黄段子哦，还以为她听不懂，各种暗语聊得飞起，但林怀寒毕竟是学生身份，只能在隔壁毕恭毕敬等主刀下手术指令。
“没了解过。”言简意赅地回答。
“也不用这么拒人于千里之外吧，聊聊天，放松心情有利于手术操作哦。”
林怀寒依旧低着头盯着盘子上的手术器械，思考红爵下一步会用到哪个，好及时递过去。
“笑笑是我的病人，我很担心，所以没什么心情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