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9】以父之名·斯芬克斯的秘密（第二十四章）(6)

“怎么样，牙疼吗？”女人直视着她的眼睛，一脸计谋得逞的模样。
她笑道：“好像还不够甜，得再多尝几遍。”
“那不行！”女人道：“你还没答应我！”
“好，我答应你，以后不让你一个人走夜路了，我陪着你。”
她拨过女人脸上的发丝，嘴角不住的上扬着。
月色将这不起眼的暗角照见，落魄的卡申夫找到了一只流亡的蝴蝶，一半是干柴烈火，一半是万丈深渊。
“你有仔细观察过特奈斯的云霞和鸟群吗？”
那个女人总是喜欢站在阳台，仰望天空。
“那当然了，我还画过呢。”
她把那副陈年旧画取了出来，递给了她。
女人问道：“这是你什么时候画的？”
“大约是在高中的时候吧，就是在这个阳台上画的。”
女人举起那副画，指着天上的那朵云道：“你看。”
她顺着女人手指的方向看去，那天上的云朵与她几年前画中的形状竟一模一样。

“我画得不好吗？”她不解。
女人看了她一眼，没有回答。
“那个时候画功确实不如现在，如果你喜欢，我再重新画一副给你。”
她从背后抱着她，轻轻摇晃着，而那个女人双眼无神，仿佛一个玩偶。
“你喜欢这个地方吗？”女人问。
“你是说特奈斯？”她笑着回答道：“当然了，因为我在这里遇见了你啊。”
“我不喜欢这里。”女人说。
她怔了怔，问道：“为什么？”
“因为我不属于这里。”女人淡漠地回答着。
“你不是特奈斯本地人吗？”她问。
“当然不是了。其实我来自一个有着东方明珠的地方。”
“什么猪？”
女人回过头来瞪了她一眼道：“大傻瓜！”
“我怎么了？怎么天天挨骂呀……”
看她一脸委屈的样子，女人又生气又想笑。
“你不喜欢这里也没关系……因为迟早有一天我会让你喜欢上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