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圆同人】——残局的物语 第五章(2)

“然而你说过，奇迹与魔法没有一个是免费的。”不用QB细说，郁子也能大致猜到那份礼物的内容，尽管如此，从她的语气中，并没有流露出丝毫的向往，“对契约者而言尚且如此，对一个连契约都签不了的游魂，代价只会更加沉重吧？”
“代价是有，不过......”QB将极为柔韧的躯体弯向一侧，极为灵巧地以后腿挠动着耳朵，就像一条货真价实的宠物猫那样“就像契约者许愿的受益者并不一定是她们自身那样，为你这份礼物买单的，也不一定只能是你自己。”
“所以说......你到底希望我为你们做什么？宇宙的维系者？”郁子恶趣味似地搬出了孵化者们在所有魔法少女面前自我标榜的头衔，仿佛这样就能使面前的“推销员”再度陷入尴尬一般。
“志筑仁美，就是刚刚与你擦肩而过的那位，”，这一次，QB终于放弃了那套哑谜一般的话术：不仅因为对方的态度短期内绝无改善的迹象，也因为它原本就没有完全掌握这门缺乏规律的技能，“如果你能说服她签订契约的话，作为报酬，你的身体将与常人无异。”
“我不明白，”郁子悠悠道，“你所在意的那个孩子，根据我的感知，并不算资质出众的那种，单是转化她一人所得的能量，大概并不能抵偿实现两个愿望的耗费吧？”

“......”
“我知道，你们从不做赔本交易；如果这份“礼物”看上去标价过低的话，就意味着你们对我隐瞒了很多东西，而根据利益分析法，我也有充分的理由怀疑：这些信息之所以被隐瞒，是因为它们代表了某些不利因素，并极有可能减少我对这笔交易的兴趣。我不确定这些不利因素是什么，但也不想承担上不封顶的潜在风险......因此，恕难从命。”
“仁美曾经的朋友中，有一个资质相当优秀的女孩”，在僵持了片刻后，QB不得不向她透露了更多细节，“就在两年前，为了帮助一位身为魔法少女的挚友，她在这座城市与我们签下了契约。然而，出于某种未知的缘由，我们从她那里回收的能量，竟然还不到预期值的两成；为了弄清剩下的八成去了哪里，我们调查了与她相关的一切；在无数个可能性被排除后，只剩下最后一个疑点：志筑仁美的资质，似乎是在她完成转化的一瞬间突然获得的。”
“所以说，你们将仁美当成了追回丢失能量的关键？”
“的确如此，”，QB的瞳仁微微闪烁着，仿佛终于看见了说服郁子的希望，“就如你说的那样，我们不可能支持造成能量净支出的交换；但既然丢失能量的潜在价值远远超过了为你和仁美实现愿望的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