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原妹红同人文《没有抉择的抉择》(5)

我贴了一张符在老师额头上，走出了房间，和辉夜在院子中对视。
“你想要在这儿打，还是在竹林里打？”我背后的火光渐渐夺目。每当和她战斗时，我都会将仇恨全部释放出来，反复回想她带给我的折磨，这样不仅能让我承受更多的痛苦以得到活着的宽慰，更能燃起我的战意，实力也会上升一截。
辉夜捂着嘴笑，说道：“你对我攻击试试？”
我没懂她什么意思，但发动了攻击。火红的烈鸟从我手中飞出不过半米，便化作星光点点消失在空中。我瞪大双眼，怒视着笑得更加欢脱的辉夜。
妖力用不出去？那就化作力量源泉吧。我冲向辉夜，试图用体术战斗，但结局和我想的一样，我被她一张符卡就打飞了。
一定是永琳新配了什么毒药。我不屑地笑了一声，妖力翻腾，炸得我全身开花，意识消失前，看着辉夜震惊的表情，我还是赢了。
熊熊火焰在我死亡的周围翻腾，火烈鸟成型，我的身体又渐渐恢复。欣赏着辉夜的表情，我顺手就是一串火焰烧过去。

辉夜匆忙挡下，还不忘问我：“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复活那么快！”
“切，怎么不可能，是你太差劲了。”
辉夜似乎被我这句话气到了，蓝色的魔力涌动，开始了我们的不知道多少次了的战斗。
这本该是个容易的选择。老师和辉夜，选那个结果更令我痛苦的就是了。但我始终觉得辉夜在我的生命里是不一样的人，况且，确实如她所说，老师死后，我还是又只剩下她了。
根据几十年后的结果选择当前是一件有些愚蠢的事，但对我这种蓬莱人，应该可以被原谅吧。
如果选哪个都一样痛苦的话，不如就随便选一个？
或者说，选择这件事本身就令人痛苦，所以我不选择，还能更好地赎罪。
如果说不是辉夜的话，我也不用做这样的选择了。还是要继续恨她吗……但我不喜欢老师的话，即使有辉夜也不会有选择……
“妹红。”
“怎么？”
辉夜翻了个身趴在我胸口，眨巴着眼睛望着我。我想推开她，但已经打得没有力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