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杨总和蔡经理

赵一鸣一遍又一遍地翻阅着杨铭凯作的研发中心重建方案，时不时抬眼看看儿子，沉默不语。小凯坐在旁边也一言不发，这是他花了整整一周时间几乎不眠不休整理出来的，从市场调研到最终具体实施方案，厚厚的一本。小凯内心是忐忑的，像是在等待最后的宣判，但表面上却看不出有丝毫的波澜，眼神坚定，有着超乎年龄的沉稳和冷静。
“还可以，但是你这个前期投入太大，公司负担不起。”赵一鸣虽然不动声色，但内心着实吃了一惊，他不知道小凯做了多少、多久的功课，对公司现状了解的如此彻底。方案思路缜密、面面俱到，理论完美契合实际。先前赵一鸣很少过问小凯在国外的经历，如今看来，这三年小凯犹如暴风式的飞速成长，让赵一鸣不得不刮目相看。
“公司能投入多少呢？”小凯一针见血。
“刨去必须覆盖住公司成本的利润，只能提供3000万。能提供的就只有这么多了……”赵一鸣看着儿子，内心欣慰不已。虽然他知道这个风险大，但是为了儿子，他心甘情愿铺路。
“好，剩下的我来解决，三年之内一定回本。”
小凯向他伸出手，赵一鸣迟疑了一下便紧紧握住。他看到小凯脸上露出了自信的笑容，二十几年，在他面前，第一次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