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黎的事才是头等大事。巽泽状若悲痛,声嘶力竭道:“王上宾天,举国哀悼,本郡主早已下令玉衡全郡上下为王上服丧三个月,不管这些人是从何处而来,既到了本郡内,就得遵从玉衡的礼法,安排他们到祭祀台服丧祭天吧。”
“这,不合规矩吧。”县主们面面相觑,“郡主何时下令玉衡服丧三月?下官没收到指示啊。”
巽泽干咳一声,闭上迷蒙的双眼,痛苦的长叹:“那可能是因为本郡主悲伤过度忘了,自从王上宾天,本郡主日日服丧祭祀,废寝忘食,那便从即日起玉衡全郡上下举国丧,同悲三月,县主们去颁布政令,退下吧!”
县主:“郡主,若这些人是其他郡派来的细作,如此草率安排去服丧祭天,恐引起他郡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