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一龍水仙】問情（82）：白璧與照照結下深仇大恨（白璧×黑璧×朱厚照）(3)

「這樣啊……」白紅蓮這才安靜下來，可又像想到什麼：「璧兒呢？讓他來見我！咳咳咳……」
白紅蓮大咳不已，即使嘴角已流出血絲，依舊停不下來。
「娘，我就是璧兒啊！」連城璧加大了拍背的力道，「娘，您看看我，我是璧兒呀！」
「璧兒……是璧兒啊……」白紅蓮再度撐開沉重的眼皮，她一見是連城璧，便又流下淚來。
她想要說話，卻怎麼發也不出聲音，直到最後才暗瘂道：
「璧兒……你別傷害……墨兒……答應娘……別傷害他……要保護他……」
「璧兒知道，璧兒一生都會保護哥哥、愛護哥哥，絕不會傷害哥哥的！」

「你要……說到做到……」白紅蓮已氣若游絲。
此時她眼中的連城璧，彷彿又變成了連城墨。
她微微笑了起來，再度伸出顫抖的雙手，將連城璧抱在懷中，一邊閉上了眼睛，一邊輕輕撫著連城璧的髮絲：
「……墨兒……墨兒……我的好孩子……娘好捨不得你……好捨不得你……好……捨不得……」
說完手便緩緩從連城璧的髮間落下，從此再也不曾抬起。
連城璧感覺母親的手落到他背上，他知道母親走了，帶著見不到哥哥的遺憾走了。
他抱住母親大哭，撕心裂肺的哭聲令聞者動容，一旁有些下人已經跟著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