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少女：冷战——（十）被扭曲的小羽(4)

“唔，因为每次都必须竭力张开双腿把男人的神圣之杖塞进去，还要使劲摆动身体才能让圣水涌出，每次活动完以后都会觉得下面特别特别难受，经常疼得一晚上都睡不着…”
……
眯起眼睛的金娥丽丝和依旧在小羽背后梳头的漠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地别过了脑袋。
好家伙，自己之前居然还想着把那个老师拉入银滨市帮忙，真是太天真了——怪不得他像个圣人一样救助孤寡的孩子，合着是为了一己私欲的魔鬼啊。
“不过可能是我的努力有了回报，老师说很多男人都争着抢着要我和他们一起参加圣洗，还说他为我感到非常地骄傲。”小羽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里亮起了光：“没有什么是比得到老师的认可，更加让小羽开心的事情了——所以我也暗暗下了决心，就算是身体再疼再难受，也要忍着参加所有预约好的圣洗。”
看着女孩两腿之间厚重的绷带，红发少女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卡在嗓子里，只好一口气往自己嘴里塞了一大把棒棒糖。
“只是…有一天……”小羽的声音突然变得沙哑起来，眼里再度充满了泪花：“有一个之前和我一起圣洗的男人突然找上门来，直接抓着我的脑袋往墙上撞，一边撞一边嘴里还在诅咒我，说小羽是个把他生活毁掉的垃圾，撞完后又恶狠狠地踢了我好几脚，很疼很疼，真的很疼…感觉房间在不停旋转，根本就站不稳……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之前还开开心心和我一起圣洗的男人会突然暴怒，只好跪在地上不停地道歉，老师跑了出来和男人说了几句话后才让他离开。我想，如果老师再晚一分钟出现的话，小羽可能会被活活打死吧？
打那以后老师就不让我参加圣洗了，我很委屈，也很不解，因为无论什么事情我都是乖乖按照要求做好的，绝对不可能出现任何的差错，但是老师说小羽得了一种病，已经不再适合参加圣洗了，也就是说我，我已经没用了……”
女孩的眼泪越流越多，手里的棒棒糖已经不知不觉滑落到了地上，和她的内心一起摔裂为无数片。
“打那以后老师再也不找我了，甚至是刻意地在回避我，其他人也不愿意和我做朋友了，经常骂我甚至打我……
我不明白，我真的不明白，我明明只是想尽自己的能力帮助老师，让老师开心，让老师为我骄傲，可是，可是，可是老师为什么就不要我了……难道，难道真的像其他人说的那样，小羽是一个什么都做不好的废物么？”
“不，你不是。”
一把将对方搂在了怀里，金娥丽丝将嘴里所有的棒棒糖吐到旁边的垃圾桶里，低沉着声音说道：“小羽永远是最乖巧，最优秀，最可爱的孩子，就像她的姐姐一样，什么也没有做错，什么，什么也没有做错——忘记老师吧，忘记那个没把你当人的老师吧，从今往后你和我们在一起，不会难受，不会委屈，也不会疼痛，有的只会是幸福和开心，就像我们之前拉钩上吊里承诺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