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ou All Over Me》（第二章）(8)

安娜从后面抱住她，细嫩的脸蛋轻轻蹭了蹭她耳朵：“我爱你。”
窗玻璃倒映着她的笑脸，甜腻，羞涩，充满期待，亦映照着艾莎的脸色和眼神，灰暗，冰冷，混沌不清。
她一点点掰掉腰间的手，转身推开安娜，走到沙发边坐下，从包里摸出烟盒，抽出一支，点燃。
“姐姐？”
安娜茫然地跟过去。
火星子燃得欢，艾莎嘴里缓缓吐出含着玫瑰花香气的烟雾，许久，沉声道：“你越来越不听话了。”
“......”
“我不喜欢你这个样子。”
她猛吸了一口，火星子霎时烧掉大半截烟卷，烟灰簌簌落到桌面上。映入她平静无波的眼底。

安娜讷讷地看着艾莎，嘴唇蠕动半晌，说不出话来，陡然间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如梦初醒。
恐惧和绝望如影随形。
艾莎生气了。
她们......
手机响起来。
艾莎拿来看了一眼，是贝儿助理打来的，她吸完最后一口烟，伸直修长的腿，往后仰，靠着沙发背闭上眼，接通电话。
工作上的事情。
她嗯了两声，语气很淡，最后说：“我现在过去。”
挂掉电话，起身，像是没有看到旁边的安娜一样，她自顾自拎起包，戴上墨镜，走到门边顿住，低头，又抬头，始终背对着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