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们的幻想入 其八（终章） 为你而存在——幻想乡 上(17)

“灵梦，你一定要冷静……”
“哈，你们在说什么鬼话。”巫女皱了皱眉，“文……你那天要告诉我的大新闻，就是指他们吧。”
“灵梦，你先冷静下来，听我说，你被利用了，你现在一定不要冲动……”
“你的翅膀，到底是谁撕下来的？回答我！”
文犹豫再三，除了说实话她真的不知该如何回答，“是，八云紫……”
“你说什么？为什么？怎么会是紫？”
“冷静下来，你一定要冷静……”
巫女挥动阴阳玉，砸穿了甲板，“我很冷静。”她的视线，落在黑白的身上，“魔理沙，你也早就知道了，对不对？你们全都瞒着我，把我一个人当你们猴耍！”
“灵梦，不是那样子……”魔理沙想要辩解，可她的声音被打断了。
“你走了，早苗也走了，咲夜也走了，你们全都扔下我一个人……还有你们！你们这群异乡人，擅自来到这里，把幻想乡弄得乱七八糟，我要惩罚你们！”
“不，灵梦，你不能冲动，八云紫有一个计划，她要利用你，你不能被她们控制。”
“我已经受够了！你们全都给我闭……”灵梦突然静止了，她现在原地，一动不动。
“所以我早就说了，希望什么的，从一开始就不存在。”赫然出现在那里的，是八意永琳。“你们知道了计划，那又怎么样，即使知道，你们依旧阻止不了。哈，你们那是什么表情，在后悔吗？对，你们确实是该后悔，如果你们进入幻想乡就排着队去博丽神社报告，这一切都不会发生。我得感谢你们出色的躲避能力，你们把灵梦耍得团团转。啊，还得谢谢你，魔理沙，在灵梦最需要帮助的时候选择退出。现在，一切都要结束了。”八意永琳将一串诡异的咒符贴在灵梦的脖子上，就像一条蛇环绕在她的喉咙。“去白玉楼。”

灵梦真的就朝白玉楼的方向飞走了，连眼睛也不眨一下。
“不！”
“现在，体会绝望好了。这就是你们抱有希望的代价。”
我曾经，为了一个梦想而奔跑，我的双眼眺望远方，我深信只要这样跑下去，就一定能看得到它。可我跑了好久，好久，跑得精疲力尽，我却发现，那梦想还在好遥远的地方，就好像我从来不曾靠近过它。
啊，是我弄错了吧，其实我根本不可能得到它，一切只是我的一厢情愿，从一开始就不可能实现，梦想什么的......疲惫的我已经没有办法再坚持了，我好累，我想要解脱。
如果，如果，我现在选择放弃......能得到解脱吗......
鸦雀无声的舰桥，沉默不语的众人，不可能的，不可能战胜八意永琳，何况那之后还有八云紫和幻想乡规格外的存在。已经不可能了。希望......变得如此渺茫......
“我投降！”一个声音，一个少年，他高高举起双手，“求你饶我一命，我还不想死。”对生的渴望超越了尊严，相良如此乞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