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人学院]—同人190 对手(3)

“盗亦有道，你没听说过吗。” “道是什么，由谁来制定。如果每个人都按照自己的道来行动，岂非天下大乱?”
杨戬的脸很认真，不愧是优秀的小年轻。至于白灵的想法有没有因此改变，她懒得深究。说起来跟警察合作还有跟踪行为本身就很不正常，莫非我是个变态么......白灵一条腿搭在椅背上，相当随意地在沙发上躺着，杯中的冰块浮在残酒中。
“保持现状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