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身花雨（清安清）(6)

“那个，兼定......”魔鬼副长忽然开了口，“你表现得还可以吧......就，继续加油。”
兼定的青蓝眸子亮了起来，“是！”稚气的声音坚定有力。
国广瞥到门外一片蓝色的衣角，摇头轻笑，谢谢了，冲田先生。
蓝色和暗红色身影激战正酣，干脆从训练场内打到了场外，一路奔跑向万叶樱所在的小山坡。
“兼定还是老样子。”清光倚着训练场外的栏杆，把玩着自己带刀鞘的本体刀，“小孩子，这么多年都没长大。”
“兼先生还小嘛。”国广露出标准的宠孩子的笑容。
“都是国广惯着吧。”清光说。
“加洲先生不也一直惯着大和守先生吗？他这么多年，也还是老样子。”国广的反问，令红眸的付丧神哑口无言，“在心里放不下那个人呢，不然也不会跟兼先生打起来。”
“主要是兼定欠打。”清光总算找回组织语言的能力。那个人啊......
“我梦见池田屋的那一次，冲田的佩刀是我......”
“为什么，为什么他带的不是我？为什么是你啊，加州清光？你告诉我啊！”
“你告诉我啊，如果是我，就好了......”

每一次对梦境的叙述，带着五分认真五分玩笑，只是蓝眸中光芒的熄灭不会欺骗。认真，是不愿遗忘；玩笑，是......
“你受伤了？”在沐浴前，红眸付丧神看到蓝眸付丧神薄衣掩映下翻出血肉的伤口，想起午饭后蓝眸付丧神坚持单独训练，连吃晚饭都下意识地避开他和青年，“怎么不告诉我和总司？”
“冲田在下午有任务，”蓝眸付丧神勾出虚弱的笑容，“清光你贪玩贪吃，又不会注意到我。”
本以为红眸付丧神会生气与他打闹，却不想那双红玉般的眼睛霎那暗淡，“对不起，安定，都是我不好。”
那天新选组的任务一直持续到深夜，红眸付丧神学着青年的做法，为蓝眸付丧神做手入。用纱布系的蝴蝶结不太好看，但是红眸付丧神努力很久的成果。
“我没事了，别......担心。”蓝色付丧神小声说，学着青年安慰人的话语，未经练习，勉强拼凑成字句。
“别担心，清光，我没事。”
温和的男声和稚嫩的童音左右交织，在红眸付丧神耳畔回响，“别担心，清光。”
原来是这样吗？可真的都是我不好，我不够仔细，不够强大，才没办法......保护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