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新人=被欺负？(4)

开完会，程韧哥交给我一个公邮，
“小柴，你宣传方面的能力，特别是稿子方面，我们都觉得很不错，这个邮箱里是我们所有对接的媒体资源，你以后可以自己发稿啦。”有了这个邮箱和密码，其实就代表团队对我已经有了初步的信任，把大部分宣传的资源交由我了。我一边为自己感到开心，一边迫不及待打开邮箱。
邮箱的通讯录里，有着几乎涵盖整个国内文娱媒体圈的联系方式，还特单加了份新媒体资源列表，我如获至宝。我主动加了组里最常联系的那几家媒体的对接人，方便以后沟通联络。打开微信才发现刚刚开会的宣传公司的龙总也主动加了我的微信，我点了通过验证。
“嘿，你下班有约吗？要不要一起吃个饭？”说话的是维珍姐，她敲敲我的办公桌。
我的确觉得饿了，收拾了背包和她出了公司。临走前我看会议室的灯还亮着，舒若姐、安晴姐和程韧哥坐在里面。
我们没有走远，到公司附近的一家冒菜锅坐了下来。
闲聊几句后，维珍姐便把我的情况摸了清楚。

“听说您家里人和章知一以前是同事，是吗？”我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嗨，他们瞎传的，没有那么近。我爸在机场工作，明星老得去机场嘛，一来二去他和章知一的助理就很熟了。助理后来就推荐我来做他宣传了。其实这行，很多明星的朋友、亲戚做他们身边的工作人员，很常见。”维珍姐这样解释，又补充说，
“我大学读的跟艺术不沾边，我读财会的，像组里其他的同事，基本都是戏剧学院、电影学院、传媒大学毕业的，设计、制片的专业，甚至还有表演专业的。”
林柯好像是表演专业毕业的，我回忆着，
“那你只负责章知一吗？”我感觉组里的人手上都有好几位艺人。
“对，当时就是这样说的。”维珍姐不紧不慢地回复。
我不禁感叹关系户，不论关系深浅，的确是能占到便宜的。
“我刚来的时候都见不到什么同事，后来程韧哥常来公司，就让我做些宣传工作。但是我写宣传方案的时候，经常有个困惑，我其实不能预判这样宣传的效果如何，根源的问题还是在于我并不知道宣传好的标准是什么。”我夹起一颗牛肉丸，发表着自己的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