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赎 142

“坐吧，孩子，放松一点。”邓布利多果然像凯瑟琳描述的那样，端出了整整一盘的柠檬雪宝，还叫小精灵给自己上一份蜂蜜茶。
“额……随便什么，只要不加糖。”他说出这样的话的时候明显感受到了那一张来自一旁令他发瘆的微笑。
“我想你已经知道了，之前我和凯瑟琳进行过几次愉快的交谈。”邓布利多校长用他蓝色的眼睛紧紧盯着斯内普的一举一动，这让他感觉很不适，他总觉得面前的老人似乎正在用无声的摄魂取念来窥探自己的大脑。
“您和米勒小姐之间的事情我并不感兴趣，您或许可以直接说一说今天找我来的目的。”他僵硬地往椅子的软垫上靠了靠，把手指扣在一起。
“你这孩子……对所有人都是这样……冷漠吗？”校长突然笑了，又一次尝试递给他一颗柠檬雪宝。
“那完全取决于我面对着的人是谁。”斯内普慢慢地说。
二年级的时候尝试的那一颗柠檬雪宝至今难忘，他花了很久的时间才最终下定了决心，伸出一只手接住。
“既然这样，那我们直切主题好了，你很清楚自己是在为谁效力对吗？”话锋一转，校长办公室里的温度迅速地降了下来。
斯内普觉得甚至有几幅画像在毫不顾忌地瞪着他。
“效力？我不为任何人效力，除了我自己。”他淡淡地说，脸上的表情看起来并没有什么明显的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