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人自传》第五章(2)

法人之墓
爹：法悔 娘亲：仁情
妻：仁智
公元**年在此重修。
不知不觉鬼方的眼睛就已被泪水浇满。他脑海中回想起了，他和小智上次见面时的情景：小雨、油纸伞、麻布衣、纸钱、眼泪………
此时他也已经明确：有了力量后，他最想做的事情是什么了！
鬼方本想着马上去外公家看望娘亲。
但还是觉得在此之前他还得先给爹行个礼才行，于是他就走向了不远处亲爹的坟墓。
但奇怪的是这竟是一座双人墓！
墓前还有着一位衣着破旧的小伙子跪在那。鬼方仔细一看，啊！这不就是自己曾经的仆人小狗子吗！
为什么他现在沦落成了这般狼狈样？又为什么要一直跪在这里？
鬼方假装不认识他地问道：“请问小伙子，为什么一直跪在这里？墓主是你的家人？”
小狗子哭地回复道：“他们虽然不是我的爹娘，但他们却是比我亲爹亲娘还要亲的人啊！”
鬼方极度伤心地问道：“娘亲她走了吗？”
小狗子痛苦地说不出话来。于是两个人相靠着哭泣。
小狗子告诉鬼方：“当初你选择跳河自杀之时，你的娘亲就已知道这只是一个逼迫她回去的计谋，也知道你不会真死。

所以在她回到娘家之后。四处打听你的下落，也想尽办法帮助你，而又不被你察觉。
少爷你可要知道，在这么一个穷苦人堆积的时代，剩饭剩菜那能说有就有？破衣破裤那会是想捡就捡？
这些都是太太事先安排好的呀！”
鬼方低声自言自语道：“原来我曾经自以为的好运，都不过是事有安排罢了…”
鬼方停了一会又继续问道：“那我娘亲又怎么会离去？！”
小狗子哭得回复道：“在你离开制度之国后不久，太太又回到了这里，她自己白天去耕地种菜，晚上加班织布，劳苦地过着日子。
而我在你家败落之后，曾在新家主那从事了一段时间，但他们太过于凶残，没有同情，没有关爱，更没有休息。有点只是命令，和压迫。
于是我就逃离了那里，过起了乞讨生活。
我乞讨时，日子也十分不好，因为很少有人会去同情像我这样一个穷苦人，他们或睁眼不看我一眼，或就是满眼嫌弃的眼神。
而且时常有其他乞丐来强行抢夺我的成果。
记得那天太太过来行街，她看见了在一旁被人踢打的我，就立马走过去叫住了那些人，然后给了我一些银两叫我日后好好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