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isode 13 无间 & Episode 14 终末(6)

金发少女竖着单股马尾，她身穿蓝白色条纹的运动校服。
柳依兰将双臂随意地搭在布满锈蚀的栏杆上。
“假如梦境和现实混在一起，我该怎么办？”
我应该是这样问了。
“如果你能将这一切当做是梦境，那么便会有办法。”
声音有些沙哑，说不上多么好听，满地烟头间接说明了原因。
“什么意思？”
抬起双手，她抻了个懒腰，“也许人生就是梦，那也说不定。”
“缸中之脑是不合理的，”柳依兰的错误必定不能放过，我立刻就指出了这其中的问题，“你看，假如你能发现其中的异常，不就说明了这个系统是不完备的？缸中之脑恰好说明了现实的真实和梦境的虚幻。”

“确实不合理，”柳依兰点点头，并不否认，“不过，我的意思是，这种真实是你想要的吗？”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难道有人更愿意活在梦里？”
“梦中的东西，能带回现实吗？”
摇摇头表示否定。
“如果你不明白，那便是最好。”柳依兰笑了笑，将抽到半截的烟塞回纸盒，“希望你永远不必明白。”
“你知道吗？手冢治虫说，梦结局是最烂的结局。”
“是吗？”柳依兰浅浅一笑，“我倒是觉得，梦结局，才是最好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