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忍者 同人 《河边走来两个人》柱间x斑(10)

宇智波田岛显得很惊讶“是吗，竟然有这种实力。撤!”
“再见。”少年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斑！其实你并没有放弃对吧！你好不容易才和我有了相同的想法，我们有没有可能，同到以前的样子？我们...”
“不可能。”斑干脆利落的打断了柱间。“你是千手的人。”
天空不知何时已然彻底阴沉，一道雷电划破乌黑的云，原本沉闷的、断续的雷声轰然爆发。
“如果可以...真希望咱们的想法不同...我的兄弟是被千手一族杀害的。而你的兄弟，死在宇智波一族的手下。所以，你我也没必要坦诚相待了。所以，战场上再见吧,干手柱间。”
这一刻，斑回过头来。
“我是宇智波斑。”一字一句，如同一把刀一样连绵又轻缓的没入柱间心脏，全身都痛，痛得整个人都在颤栗。
柱间看见，斑的眼睛不再是一直的那种纯洁的黑，狰狞的鲜红取代了原本温柔的漆黑，一颗勾玉烙印在鲜红的瞳孔中，是宇智波一族独有的写轮眼。

宇智波田岛很高兴，“虽然没有得到千手一族的情报，咱们这边却得到了另外一件好东西。”
那一刻，柱间似乎明白了，开启写轮眼意味着什么。斑把他这个朋友从心底彻底抹去了。
很多年后，其实有很多时间柱间都分不清自己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什么。在每一次挥手收割生命的时候，这样的感觉更是无比强烈。然而他还是没有手软。即使再富有同情心，忍者还是不会手软的。这是一场战争。面前的一切都是他的敌人。
战争是一场棋局，每个人都是棋手每个人也都是棋子，忍者的战争更是如此。除了智慧之外还需要力量，有些时候你会变成野兽，除了自己之外四周都是敌人，所要做的就是一杀。
世界上总是有这么一些事情是无法改变的，比如死亡，比如杀戮。柱间已经不知道自己战斗了多久，他的手上沾满了斑的族人的血污，当然也有斑的。
他做了一个梦，梦里是由血汇成的河。那残忍的就像是梦境，恐怖的就像是梦境，美好的就像是梦境。那条河他当然认识着，两岸的景色诉他那是和斑相遇的地方。然而那时候河水没有被染成红色，那时候河上泛起的浪花没有这么令人恐惧。那时候河水是平静的，温暖的，好像他已经无法挽同的童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