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窗（2）(2)

“警官，我......我真不认识她！我、我发誓！以前我不懂事，但我已经改了!”
“31岁还不懂事？少给我打哈哈！张书海，为什么你半夜曾在林冰家门前徘徊？你当时在干什么！”
“我也没干什么呀。”张书海底气已经消失了，脑门渗出了冷汗，身体不经意地转向门口。
时机成熟了。
老警察取出最后一根“稻草”放在张书海面前，那是一张破碎窗户的照片。
“就在今天，她所在的公司同事报案，称林冰已经有几天没有上班。而她来到林冰住处时已经是这个样子了。”老警察停一下观察张书海的反应，接着退回到座位说道，“张书海，现在你还不清楚自己的处境吗？为什么你坐在这里，还需要我跟你细细说吗？”
张书海拿起照片，瞬间惊醒，神色激动，慌乱地高声叫道：“警察同志！不是我！不是我啊！我没这么大胆子的！”随着情绪的激烈上升，他椅子发出咔咔的声音。
而好像一切都已经有了结论。不顾张书海的喊叫声，老警官拍了一下小年轻的肩，年轻的警察便结束了自己的记录，关上审讯室的门。

老警察从衣兜里掏出烟盒，抽出一根，点燃，叼在嘴边，“这个张书海应该不是绑走林冰的人，但他可能了解一些我们不知道的细节。小赵啊，你待会等里面声音小点了，就找小刘一起进去，听他怎么说。”
烟头的火星红暗交替，白雾吐出却被窗外的冷风吹淡。
“这个案子的林冰还没有找到。连续的雨天破坏了外部现场，屋内虽然有搏斗的痕迹，但大部分被有意清理。嫌疑人动机还尚且不明。现阶段线索不多，其它的需要时间。”
一旁的小赵补充道：“嫌疑人用特殊的方法破窗，并对林冰周围的生活状况有一定的理解。应该是熟人。”
摆摆夹着烟的手，老警察纠正了一个小错误。
“不，也有可能是单方面的‘熟人’。张书海是个可行的突破口。哦！对了，那个年轻人问过了吗？”
“问过了，他是目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