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zure Eulogy(9)

艾斯却尔反问：“离开这里，于我的族人们有何益处？这是我们祖祖辈辈生活的地方，没有人会想要真正离开。先说说灰山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吧，没有好处的事情我们是肯定不会同意的。”
尤厄斯前倾的身体缩了回去，脸上微露歉意：“灰山的资源丰富，且与森林地带的曼克尔完全不同，包括珍稀的动植物，瑰丽的宝石以及精致的手工艺品。也就是，贸易交流的益处。”
“这当然是没有问题的，我非常认同。不过，我要怎样保障我族人的安全？”
“我以我性命担保，灰山人绝无敌意。这从当年他们收容我父亲就可以得到验证。”
“这大殿就是曼克尔人祭祀祖先之处。在这里，你是否敢向格林特一族的先灵代替灰山发誓？”

“我发誓，如若灰山有丝毫恶意，便请先祖降下惩罚。”
“好。我同意你带人离开，不过最多两人。我不能让更多的人去冒此风险。”
“好的，非常感谢您。”
尤厄斯与艾斯却尔细细讲起灰山的人文地貌，讲起他的母亲。村长后仰着身子听着，双眼半闭，常常提问，不时点头表示认同。他向尤厄斯提起西尔娜与西里，年轻人说他确实游历到了海滨的西里，那里人的寿命也的确约有两百岁。
二人一直谈到傍晚，在此时，篝火已经燃起，待客的盛宴已然备好，艾斯却尔领着尤厄斯入席。席间，他宣布将选择两名青年随尤厄斯离开，通过器灵卡修与灵脉相连，从而打通两族间的关系。很快便有十名左右的青年自愿离开，老一辈们将目光锁定在了沃顿家最年长的孩子菲利普和伊迪莉娅身上，他们是最优秀的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