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果经历 | 第一章 新生代（下）(17)

“二年级94班。”果皮随口说。
“钟老师找你做什么？”聂始问。
“哪位钟老师？我们希望学部有几位钟老师。”果皮知道钟红敏老师，但学生会干部问的是谁。
“当然是钟红敏老师。”聂始说。她猛地注意到果皮从小猫变成小老鼠。
“我不认识，老师找我有什么事吗？”
“你真的不认识，再想想。”聂始说。
“是你的妈妈吗？”果皮问。
“不，不，是你的妈妈吧。”聂始说。
“福利院有好几个妈妈呢，是不是有钟老师？”果皮说。

“什么福利院？”
“鬼子福利院。”
聂始意识到，这家伙在说谎，简直内心装了蛆虫。不过，即便是真的一条蛆，她也要捉在手心里。
聂始握住了果皮的手，说：“你刚才是不是说谎了？说谎是不对的。”
被捉住的果皮身体一僵，他常常听说过学生会，而只曾见过一次学生会的人——在开学典礼上，一个和他们同龄的人就是他们老大了。学生会是管理者，这一抓就像警察捉小偷。
“我没有给坐车的钱。”果皮还企图狡辩。
学生会每天有若干站次免费坐校车，聂始顺便把果皮的刷卡了。但她她也立即明白，说：“你不给钱不是好学生。你要服从我的指示，否则惩罚你让你永远坐不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