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坏同人文(5)课程第一天(2)

……
“老师，那些文明都是怎么灭亡的，都是律者所为吗？”
“是，无一例外。”文黎平淡的回答道。
“老师，您……能详细的讲一下……律者吗。”芽衣再三考虑后，问出了这个问题。
“你本身就是原生律者，这个问题，不应该出自你之口。”文黎拒绝了芽衣的问题，他闭上眼，思考着，回忆着过去的文明，那不同的律者，和那唯一的“终结者”。
“不……我想知道，我究竟是律者，还是人类……”芽衣的语气里带着一丝犹豫。
“十四位。”
“啊？”
“律者总共有十四名，前十三名律者因文明的不同而不同，而最后一位律者，我和她认识。”文黎立马接上了话，这突如其来的回答令芽衣和学生们一瞬间没反应过来。
“那最后一位律者，是谁？”
“终焉律者，这么叫就行，你们当中有她的‘轮回体’。”
“那您为什么说和她认识？”
“我亲眼见证她变为律者的全过程，随后毁灭了我所在的文明与之后所诞生的文明，当然，并不是所有的文明都毁于她之手，有的文明连前面十三位律者都没撑过去。”文黎淡淡的说道，仿佛是一件不值一提的小事。
学生们的反应并不剧烈，但坐在后面的老师如同晴天霹雳一般，汗流夹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