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ɪᴡᴀɴᴛᴛᴏᴡʀɪᴛᴇᴀᴡᴀʀᴍsᴛᴏʀʏ》
清晨微风迎着朝阳,轻轻敲响玻璃窗,试图唤醒里面的人儿。
房间杂乱不堪,阳光透过簿而浅色的窗帘,映出一片金黄,却不愿照进五歌渐渐冻结的心脏内,五歌无力的胸躺在床,左手臂沿床边下垂。
──一阵阵无力,五歌意识到自己大概是病了。
“病了……”
五歌这么说着,困意袭来她眼皮打颤,她想就这么睡过去,直到有人来按响门铃;或者电话铃声响起,每次她一听到就会醒来。
在去开门的路上,她会想‘会是谁呢?’是久久未归的亲人?是渐行渐远的友人?还是无望的……又或只是陌生人?──这得在开了门之后才知道。那是电话呢?就是在想对方想说什么。
五歌缓缓合上双眼,在最后一刻,掉落进一片狼藉中还有桔梗花瓣的地板上的闹钟指向地时间,映入她的眼帘,薰衣草紫色的双眸逐渐暗淡。──「4:47」,现在本应是下午的。
她真得困了,睡了。
没有做梦,什么都没有──或者更具体的说,是一个人躺在雏菊丛中,仰望夜空,繁星因月亮温暖的光而沉眠,几片云也因贪欲遮挡住了月亮的光,徒留寂寞予人。
时间貌似过了很久,可能有了几天,几周,甚至是一个月──当然了!这是不可能的,是违背了科学的!时间为「4:5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