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ing 》(2)

“……嗯。”
五歌的脑海中浮现出这么几段话──是形容她妈妈的，毕竟她妈妈在三十岁（五歌才三岁）时，便乘搭着通往天堂的火车，去了。
这么算着的话，今年五歌也快二十五了……
妈妈是怎么样的呢？
五歌，她不知道──但她觉得，“一定会最爱我的人，因为那是我妈妈！”这是小时候别人问及时所说的，一句童言无忌，一句无法忘怀，一句心心念念，一句触摸不得，一句痴迷梦话。
如若五歌妈妈然在，她便是五歌去炫耀的资本！当然，也没有必要搞得那么悲观，现在——“我拥有着世间的一切无悔！”五歌声高气昂地说着，两手忽然举起，无比坚信！
“五～歌！”
亲切的声音传入耳畔，于她好比天上朝歌;这个人的声音她再熟悉不过了，是橙子。
橙子将食材暂时放在餐桌上，满是愧疚地说:“抱歉，回来晚了！原本能在你走在回家路上时，就应该回来的……你，还饿吗？如果还饿我现在就去做饭——宴上的饭菜你不会喜欢吃，我也就没打包。”橙子看到了碗碟。
牵拉着橙子衣角的五歌叹了声，说:“我可不是像你一样的大吃货！不饿，饱了！如果想道歉的话，就要拿出点诚意，去！把碗洗了。”
听到这话，原还皱着眉的橙子，忍不得脸上带了笑——“好，好！”连声叫好，应着。

橙子把食材放进冰箱，给五歌洗好草莓，这才准备好洗碗──吃着草莓五歌，瞧着浑身上下不知怎的好似围着无数幸福的粉红粉色泡泡的橙子，缓缓开口——“话说橙子，你回来的貌似太早了？”猝不及防险些闪断腰。
……俩人都不说话。
“跟阿姨说了生日快乐吗？”最后还是五歌先松口。
橙子关掉水龙关，回眸望向五歌──大海深处，是无尽地寂静，是昼与夜，是0º
“没有……”
橙子说。
没有？
五歌想。
沉思片刻，五歌喃喃道:“现在，也来得及！”坚定无比的望着她──而她，又能如何呢？拒绝？不！
“铃─铃─”
电话铃声，她俩焦急等待着。
“嘟──喂？”
打通了，然而橙子迟疑了，五歌无奈怂勇。终于，橙子开口——
“妈！”
“嗯……”
“……”
“喂……”
“生日快……！”
“什么？！”
“……生日快乐，老妈！”
“……嗯！还有……”
“……什？”
“还有什么事吗？橙子……”
“明天……有空吗？”
“有。”
“我……想了，很久……”
“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