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4A1同人文《致：永不磨灭的你》第五章——花落(5)

男人倒也不慌不忙，轻轻拍了拍狗的头，小声说：“丽达，去吧。”
被男人称作丽达的狗“汪”地一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冲向那个班长。当那个班长即将扣下扳机时，丽达一把扑上前去，前爪将班长的手枪打飞，然后把班长的身躯压倒在地，然后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狠狠地一撕扯。
男人漠无表情地看着丽达做完这一切，轻轻招呼她回来。那个班长的喉咙直接被咬断，气管被撕裂，在小镇外圈这样恶劣的医疗环境中，已经不可能活下来了。他在地上不断挣扎着，用手捂住破裂的气管，可那是徒劳的。氧气无法进入肺部，他的脸色因为缺氧慢慢变青。随着时间缓缓流逝，那名大言不惭的班长逐渐停止了挣扎，被雨淋湿的脸定格在了绝望无助的最后一刻。
其他士兵吓得呆住了。他们愣愣地看着凶神恶煞般的男人，过了一会儿，他们竟然不是集合起来替班长报仇，而是四散奔逃。即便如此，男人也没有放过他们，他从背后抽出一支上好消音器的OTs-14，一颗接一颗子弹打穿一名又一名逃跑士兵的头颅，除了那名背着莉雅遗体的士兵。
他颤抖着手抽出匕首，将背上的尸体放在侧门前的屋檐下防止雨淋，准备和男人殊死一搏。
“只会向弱者抽出屠刀的懦夫，真的是混账至极。”男人叹了口气，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刚才的对话我一个字都不差地听见了。他那么对你，你仍要坚持为他报仇？”

借着微光，男人观察着士兵。士兵看起来很年轻，身体也并不是特别壮实，应该是入伍没多久的新兵蛋子。
“他是我的班长……即便他再对我如何如何不好，也是我的班长。”士兵与男人对上眼睛，被他锋利如刀的眼神吓得立刻挪开视线，“况且他比我资历老，应该可以教会我很多东西。”
“比如找借口给自己强暴无辜妇女披上一个合理的糖衣？比如给自己恃强凌弱的行为加上一个可怜的理由？你当是玩过家家么？女人的贞操想要就要。”男人对这个不太明白事理的年轻士兵感到头疼，“虽说在战争期间，十万卢布也许够买到十个处女的……但是我想，除了那些有钱的人渣，没有人会闲着没事这么做吧。另外，用‘唯物’什么的东西蔑视信仰神的宗教，当自己学了什么真理一样……我最讨厌这种人。Сука блядь！”
年轻士兵没想到男人最后爆了一句如此低俗的粗口，手里的匕首握得更紧了。他本以为敢对军队下手的无外乎那几个部门，但是在他的印象里，这些人不应该如此粗俗。
“我并没有辱骂你的意思，你做得很对，不用怀疑自己。”男人慢悠悠地走到戒备的年轻士兵身边，瞬发扭腕动作，眨眼间便将他手上的匕首夺了过来，“军人，最怕的就是失去人情味儿。如果什么美好的感情都没有，只知道残酷的杀戮和所谓的生存法则，那么这世界只能逐渐走向末路。你与那些军用的铁皮罐头不一样，你应当保持你的善良，而不是随着严酷的环境逐渐压抑、乃至泯灭你仅存的良知。你应该懂得，如果不是你刚才的那些行为，我会连着你一起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