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_Tale Chapter 3 broken(3)

“Sans在工作上是数一数二的，我们的工作很难，不容许一点点的……嗯，差错……但这些都是很久之前的事，我都不太记得当时的情况了。W，well，Undyne你知道，我最近记忆力有些不好，从前的事也都忘得差不多了……”
Papyrus知道，她没有说谎，却还是在避免说Sans的话题。
“我，我想知道你们以前做的是什么实验……Sans最近找出了以前的书，整天躲在自己的秘密房间里……我觉得Alphys博士你应该知道些什么。”
“！！！”
Alphys大惊，眼神飘忽不定。
她当然知道Sans在搞什么，也知道从前的实验不应该被重新翻出来。就跟她当初不该做什么“决心”实验，Sans现在就如同当时的她，为了什么而努力做着不该做的研究……

Alphys无法避开Papyrus坚定的眼神，但她也不能拒绝Undyne耳朵请求。
【诚实】，还是【说谎】，这永远是一个问题。
“事实上，我并不记得到底是什么实验的了。当初的实验……实际上是多个方向的，他们负责的都不同，所以……”
她没有【说谎】，并且【诚实】地说出了她的疑问。这算不上回答，却比逃避要好很多。她已经暗示了她并不了解当年的情况，也暗示了她实在不好意说出Sans在干什么。
模棱两可的答案让Papyrus心中莫名难受，正当他要追问“他们”是谁，Sans又负责什么实验时，“厕所”的门打开了。
“为什么……你在这里？”
有什么东西开始碎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