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春和井鸣]
[后来啊,我即没有成为朱砂痣,也没能成为白月光,终究只是他眼中的过往云烟罢了。]
井然推门进屋的时候,外面正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这初秋的天气,带着些许凉意,一窝蜂的涌进了屋里。
还是那个时间,下午四点十六,不多不少,井然进屋的时候撑着的还是那把红色的伞。
他总是那般安安静静,面上带着礼貌而疏远的笑意,眼中一片浑浊,瞧不见一点光。他不像来这儿的其他人,总是哭闹的居多。
遇到人多的时候,他会静静的坐在那里,给自己的保温杯加满水,静静地等着人群散去。
那只杯子似乎用了许久,久到周身的白漆星星点点脱了色,斑驳着锈迹和他整个人格外不搭。井然总是将自己收拾的整整齐齐。从衣服到鞋子,甚至是那较之寻常男性过长的头发,都被整齐的扎在了脑后。
井然是个留着长发的男士,难得适合,难得相称,那份与生俱来属于艺术家的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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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点什么吧?这样坐着怪无聊的。”
今天却有些不同,井然的面前不知何时多了个男人。那人静静的看了他许久,好奇的打量着他,直到井然放下手中的杯子,抬头看向他时,突然笑着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