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坏三·同人 第十二章 丽塔(2)

我找到了那个电话里所说的巷子。里头空无一人，被高楼之间伸出来的各式各样的事物挡住了阳光的来路，因而巨大的犹如猛兽的阴影匍匐其中。攒聚成一块大的绳结的电线就如同蜘蛛的茧半悬在空中。我与黑暗对视良久，“大，大概没有人吧。”我挠了挠头，最终突然向后跑去。
但来不及了，有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我拖进了巷子里。所幸最后一刻，我把我的“卡夫卡全集”抛在了地上。刀锋冰冷的触感刺激着我脖颈的神经。我没有轻举妄动，只是对在我身后的人说：“如果只是这样就引我过来的话不如直截了当说要杀了我，洛丝薇瑟小姐。”
丽塔·洛丝薇瑟在我耳畔轻笑而低语道：“呵呵，难道丽塔这么说了舰长就会前来赴死吗？”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面无表情地答道，“况且洛丝薇瑟小姐有主教的示意，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也是应当的。”
“真的吗？丽塔可是听说舰长看了很多有关自由的书呢。”我的脖子像是被针扎了一下，接着暖流顺着脖子爬了下来。
“只是做个参考，更何况自由只不过自己给自己找个枷锁罢了，我又何必自找麻烦？况且，我好歹也是忠诚于天命的啊。”镰刀离得稍远了些。

“那舰长你又是怎么看待忠诚呢？”
“‘忠诚的意义在于不忘记爱过的......’诶诶诶。”刀锋一瞬间进入了危险距离，直逼我的咽喉。
“舰长请不要用电影里的台词糊弄丽塔。”
“好，好，好。”我思考了一阵，说，“忠诚最本质的莫过于观念上的一致吧。下位者对上位者的绝对服从就来自低位理念对高位理念的服从。”
“那舰长是主教大人的忠犬吗？”
“不是，我忠诚于他，但绝不是他的忠犬。”
镰刀完全放了下来，我得以喘了口粗气。
“那舰长又是怎么看待丽塔的呢？”
“洛丝薇瑟小姐......啊，”我发现镰刀又有抬起之势，忙改口道，“丽塔......我总觉得很奇怪，你的忠诚自然不是忠犬的忠诚，又不是云雾的忠诚，你......不好说啊。”
“是吗？那么舰长，我们两个朝廷鹰犬，能不能一起去逛逛呢？”
“这个，我还要去搬家......所以，可能没什么时间......”
“是吗？丽塔本来想和舰长好好聊一聊的......”
我没有回答。
“舰长，主教大人一直希望你忠诚于他，一直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