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诡实录——鬼指路(2)

我在这条路上跑了很多年，对路还是相当熟悉的。但是那天晚上，车开到栗子沟的时候，忽然起了大雾。这使得路上能见度一下子降得很低，大概只有十几米的样子，我只能放慢车速，这么开着。
康定属于半高原区域，昼夜温差较大，大雾是经常出来，不过这样的天气很容易走错的，我那晚就是这样。在雾里面行驶了一段时间之后，发现周围的景色变得很陌生，似乎不知不觉间驶入了一条岔路。
正当我为找不到路的方向发愁的时候，忽然看见前面路上有一群人围在那里。我就有些纳闷了，这么晚了也不知道他们聚在路边干什么，管他的，正好可以打听一下回家的路。
“嘀嘀——”我按了一下喇叭，摇下车窗，向离我最近的一个老头喊：“老伯，我打听一下，往康定怎么走啊？”
可连喊了几声，那个老头好像根本没听见似的，背对着我，没有一点反应。
我觉得可能是老人家耳背，就熄火下了车走到老头后面轻轻拍了一下肩膀。果然，这一下，这群人全都回过了头，满脸堆笑地问我是不是问路的。

这前后的反差，让我一时觉得很奇怪。包括后面的几个人全部都朝着我，脸上挂满了笑容。可是这些笑容去让我感到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似乎他们笑得很假。
我跟他们说：“我在雾里走错路了，请问板仓沟怎么走？”
而我问的话刚出口，他们都未经过思考，齐刷刷地指向了雾气深处的一个方向，似乎他们都对路线很熟悉，完全不用思考。
我看着他们满脸堆笑异口同声指着那边说：“走这里。”
我心里就升起了一阵警觉，因为听长辈们说，早几年曾经有拦路抢劫的人，就会在大马路上安排同伙给人之路，好引到偏僻的地方好下手！难道我今天遇上了？
重新上车发动之后，我看到那群人并没有离开，还是站在原地为我指着方向，满脸堆笑，那样子好像很期待我走上他们指的路。
我满腹狐疑，开动了车，不过心里想着，这年头还会有人拦路抢劫吗？而且看那些人，男女老少都有，也不像是劫匪呀，所以我不再多想。
不过开动之后，我下意识的看了一下反光镜，却发现那群人还站在原地看着我，这可真奇怪了，难道他们真的就那么热情吗？我在心里劝着自己不多想，就开向了雾气深处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