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猪头尘封不会做dia鸽鸽的怪梦（鬼人篇）(3)

但我能感觉的到，她这一击的力量比刚才要小得多。
“你到底是什么人？”我喘着粗气，用尽力气问到。
“我和你一样，都是人类。”她缓缓踱步，走到我面前。
“什么......意思......”我看着她抓住我的领口，将我提了起来，缓缓地向楼上走去。
啪嗒，啪嗒。
她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把我带到了楼顶。
她把我放在护栏边，示意我向下看。
我看着楼底下发生的事。
鬼人还在啃食人类，人类也还在屠杀鬼人，一往如常。
过了许久，她才缓缓开口：“你知道，第一个鬼人是怎么诞生的吗？”
我已没有力气多说一个字，她于是接着说下去：“鬼人和你们一样，都是人类，只是你们对于他们的偏见，使得他们不得不反抗，去吃你们人类的肉，喝你们人类的血。”

“当鬼人踏入这片土地，你们就对他们感到厌恶，感到恐惧，以至于抱以偏见，并在各种场合，各种环境下攻击他们，侮辱他们。”
“你们可曾想过，他们也是人类？”
“你们不在乎，你们只在意你们自己。”
“当第一个鬼人被人类警察杀害，鬼人们沉默了，不敢多说话，不敢出现在大庭广众，甚至不敢出门。”
“当第十个，第一百个，第一千个鬼人被杀害，他们越来越怕了，他们想要逃离这片土地。”
“当鬼人快要被杀灭绝时，他们终于决定反抗了，但这是被逼的。”她停住脚步，抓住我的头发，使我与他对视。“被你们人类逼的！”
她松开了手，我重心不稳，向后倒去，躺在楼顶的水泥地上，看着昏暗的城市天空，鼻腔里血液的气味混杂着灰尘的味道，让我十分不舒服，却又有些熟悉，我想大概这就是死亡的气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