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初七（17）(3)

“你说便是。”
缓下思虑过多的思考，阎禹轻咳两声，克制自己不再继续正眼看向柳清欢那可以夺人心魄的双眸，淡淡道。
“是。”
淡笑两声，忽视自己那仓皇的衣饰，柳清欢，便开始为她的清白叙说。
“昨夜，我本是遵照要求，继续在台上演绎《天仙散》，不知陛下有没有听说过。”
“朕有所耳闻。”
“那看来陛下也是个风流人物。”
“呃……”
轻笑两声，现在的柳清欢却是让阎禹彻底尴尬了一回，就在这位君王有些不知怎么开口时，柳清欢却是沉下小脸，继续道：
“这本是难度极高的舞蹈，全程需要一心一意地演绎，不容许任何松懈，若能成功演出，那便是一位舞女无上的荣耀，因此，我成了天仙阁的花魁。”
“民女自幼家境贫寒，为了弟弟们，家父十岁时将我卖于青楼，对于这些……我不恨他……但何况嬷嬷对我有整整七年的养育之恩，这也是为什么我会留在天仙阁的原因之一。”

“嗯。”
点点头，算是阎禹认可了柳清欢叙述自己的经历。
“可就在我昨日舞蹈时，苏公子及其同僚在台下欢舞饮酒，可见不是第一次来天仙阁。”
说到这，柳清欢朝着苏顾阳扫过一眼，顿时，不仅仅是苏顾阳，连同那位为他辩解的阎南，脸色也是难堪了起来。
“但不知是不是苏公子饮酒过度，在舞还没完奏之时，便强行跳上了台，抓住我的手就想把我拖走。”
“若是不信，陛下您也可以派人查查，昨夜的天仙阁在之后十分冷清，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卖艺便不可卖身，此理我自幼便知，但见苏公子强行就想将我带进房间，做苟且之事，我只能强行还手。”
“可我一介弱女子，不可能在拳脚功夫上比得过他，我便抓起桌上的瓷盏，砸向了苏公子的手臂，趁着他一不注意，便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