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石失明症（双首领）(5)

“不知森先生这次……你的眼睛？”福泽放下手中的文件，抬头看了一眼来客，注意力却被那双散发着绿宝石光辉的璀璨眼睛给吸引了
“阁下想要这个世界上最昂贵的宝石吗？”
“钱财乃身外之物，你的眼睛怎么回事？”
“………难道阁下不在意侦探社的……”
“我，在问，你的，眼睛。”
强压着怒气嘛…
“我生病了。”
“你不是医生吗，为什么不去治，我知道你自己肯定已经想到解决办法了。”
“药方……是…”顿了顿，看着眼前已经完全没有画面的黑暗，叹了一口气
“是……阁下的吻。”
………
是死一般的寂静，安静的……让人心发寒，碎成一地
“哈哈，阁下不必担心，我的眼睛已经没救了，三十天了，现在他是世界上最昂贵的宝石了……就………送给阁下。”自嘲般笑笑，明明都知道结果，还期待什么

说罢伸手触摸眼睛，准备扣下来，但是一只手握住他的手，把他抵在墙壁上
福泽轻轻吻上森鸥外泛白的嘴唇，看着那散发夺人光彩的眼眸慢慢破碎，玻璃似的块状物体剥落
还是狐狸般狡黠的紫罗兰带着噬血的红，跟当年那个年轻的医生不一样的是眼角爬上了几条细纹，眸子深处更黑了
“我记得时间应该过了啊，阁下。”森鸥外略显震惊的看着福泽谕吉
他没想到他真的会抛弃立场，去拯救一个早已深陷泥潭的人，明明只要什么都不做，让他失去视觉，缺少了一感的他将无法在黑夜里存活，想杀他的人大把的有，失去他的港口黑手党将不复存在，变得像以前那般混乱…
“再昂贵的宝石也不及你，森先生，你还记得你曾经说过的话吗？”
——虽然如此，不论发生了什么事，都请别抛弃我——
（最后一句话来自森鸥外的《舞姬》，原话应该是…）
（本来以为分离只是一瞬间的痛苦，但我已经感到了迷惘，人世无常德道理也越来越明显。虽然如此，不论发生了什么，都请别抛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