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魂 02(3)

“什么？”
“不不，嗯。。。。算了。你学那个多久了，现在还在练吗？”
“啊？”
德吉顿珠疑惑地看着他爸，又回头看一眼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的李文，问道：“不是，你怎么想着提这个？”
“就随便说说吗。”
李文用藏文问：“你们说的是什么？”
德吉回答“和一个师傅从小学的。。。画唐卡。”

李文“哦”了一声。然而一旁的阿爸知道实际上是另一回事，虽然说是画唐卡也不算骗她。
“他在我5岁时就在打基础，大概我9岁时就正式教了，但我高中后就没碰过了。”
“嗯。。。。大学时没练了？”
“额。。。唐卡的话还是画过，‘别的’没有。。。”
晚上，李文比德吉顿珠先睡，德吉在她已经睡着时找到他父亲。
“爸，你今天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