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名侦探刀氪塔——与W一起在龙门办案！(3)

她嘴角翘起，转瞬平复，“是我眼光好，”W顿了顿，眼中明亮，看向店员小姐，“要不再试试圆领打底？”
在店员小姐说好啊好啊的时候，博士欲言又止，插话不成。他斜视W突然搭在自己肩头的手，嘎拉响声便在体内回荡，比起担心肩胛骨碎裂他更在意损坏衣物后的赔偿金，看了眼微笑的W，悄声喃喃：“知道了知道了，我配合我配合，你别把衣服给我揉坏了。”
在一小时后，博士身心俱疲地掂量手里两大袋衣裤鞋帽，W要求刁钻又善变，往往对着自己上一秒的决定直摇头，关键是店员也很来劲，抓住博士不放把他当玩偶一样摆弄。他最后终于被允许穿回原先的衣服，面露难色，手指颤颤巍巍摸向内侧口袋，里面装着他仅剩的一张信用卡，他用另一只手擦了擦冷汗，看见W快步走上前去结账。她动作很快，没有多余的讨价还价，转身拉住正欲开口的博士就往外走。博士有种被牵着鼻子走的感觉，一时混乱，眨眨眼睛，舔了舔嘴唇不知所措，最后挤出一句：“那什么，我平常应该没机会穿这些衣服。”
他的大衣和兜帽不仅是为隐藏身份，除开防护功能外，更是指挥官的角色象征。可博士刚说完便觉着后悔，医生曾批评他情商低，他如今切实地认知到医生的英明。
W仅是回头看了他一眼，面不改色，“哦，我知道。”

她转回脸去，“不喜欢就烧掉。”
于是博士不再言语。W拉着他的衣角，在商店之间闲逛，可以看出，她非常中意维多利亚风格的服饰，或者只是博士单纯地适合古雅含蓄的气质，她踮起脚尖，给博士围上一圈超大的灰黑格子围巾，然后往他脑袋拍上顶爵士帽，站远了一看，眯起眼，说，“有没有什么办法让你立刻老上四五岁？”
“什么？”
“我的意思是，胡子，你看，要是你脸部棱角再分明些，然后再蓄点胡子，配上这一身就有味道了。”
她也挑了几件宽松的夏装，半袖T恤，印花简约，版型相当大，穿在博士身上松松垮垮的，为使视觉上不单调她还找来一款银色项链——说是项链其实更像一根细绳子——戴在博士颈上。
“嗯，看上去就像个无所事事小年轻，小白脸，专吃女朋友软饭的那种。”
“你是在玩换衣游戏还是怎么回事，就不能放过我消停会儿。”
当从博士那赚来的情报费终于用光后，W双脚一跷，坐在商场走廊的板凳上，她拍拍堆得同她一般高的衣服纸袋子，难为人所察觉地轻笑，在博士拿着两支奶油甜筒回来后，她收住笑容，接过甜筒，也许是疲乏所致，又或者只是饥饿，她竟觉得这轻佻的甜味意外的舒心。
“你有这么喜欢购物的来着？”博士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