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辫儿【失控】（102）详谈往后

好不好？
张云雷垂眸，笑了笑，温声应道：“好。”
郭德纲勾了笑：“事情总会慢慢变好的，不是么？”
张云雷抬眼看他，沉默了几秒，忽然说了一句：“是不是其实您已经定好了往后，只等我选择？”
郭德纲垂眸，叹了口气又摇了摇头：“不是。”
顿了顿，他的声音有点哑：“我知道你有心理负担，其实你不用那么在意的，因为你的往后，便真的是你的往后，说到底，我们无权为你做选择。”
张云雷靠回床头，合眸，沉默了很久。
郭德纲没说话，只是坐在他手边看着他，时机到了，现在是最好的时间要一个往后的基调了。
杨九郎悄无声息的开了门站在门口，缓缓对上张云雷睁开的眼睛，而后杨九郎垂眸，视线错开，退了一步站到了门外。
张云雷开口，声音不高，但很平静。平静到杨九郎一瞬间便听得出那不是他心血来潮的激昂，也不是他被自己逼迫到了那一步退无可退的无奈和永远给自己留有退路的斟酌。
那是一种自信又冷静的陈述，宣判了他自己要的往后，也宣判了与他有关所有一切在筹备事件的尘埃落定。
“如果我不能站起来，那我……也要斗胆撑着拐上台和他说一段。”
杨九郎手一抖，险些把手里端着的碗筷摔到地上去，他僵了好半晌才迈了一步，站在半开的门口，对上张云雷的眼睛。
张云雷笑了笑，扭过脸看着郭德纲，眉眼里终于带了点儿他出事之前的那点儿意气风发的样子，声音沉稳，像是从前的他私下的样子，可是又更沉淀了一点儿。
“七队八队成立的事儿，我知道您一直在等，现在，定了吧。”张云雷顿了顿，叫了郭德纲一声：“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