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正坐上的人,我看不见,两侧湄州人已然坐满,没有我的位置,我只能站在正中,任由他们用轻蔑的眼神将我反复打量。
正坐上的郑王开了口,他问,雀生姑娘,你为何要毒害零娘。我抬头望着他根本看不清的脸,我说我未曾谋害,可他又岂会信我,谢零,是谢家嫡系所出,身世高贵,人又生的明艳,弹得一手好琴,是这里每一个人都欢喜的角色。
我就站在那,沉默良久后说,吾未曾,只是吾自知无人相信,愿交湄州令,离宣室,自证清白,座上的人震楞良久,兴许是未曾想到我的辩解这样强硬,一时间竟语塞,修长指节叩击着青瓷杯。
时间胶着,座上人说,雀娘,孤并不是赶你走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