斧与棒(2)

他们向青年殷勤献媚，正如他们先前做的一样
青年呵斥了他们，叫出了部落里所有的人，开始教他们如何制作一把斧
半个月后，其他部落的人来了
他们举着木棒呜哇乱叫，眼里闪着贪婪的光
——为首的人，正是先前被驱逐的首领
他向昔日仇敌献上自己的力量，只为一雪前耻
然后，他看到一片闪闪的光——
男女老少齐刷刷地跑出来，每个人的手里都攥着锋利的斧。有的人甚至加以进步改装，延长了斧柄的长度，一通挥舞，呼呼生风
其他部落的人傻了眼，跑了个精光
“不用管他们——每个人都拿着那样可怕的东西，他们迟早自取灭亡！”其他部落达成了共识
几个月后，先前被驱逐的首领被派去打探消息
他扒开遮蔽视线的灌木丛，偷偷地张望
他看见高大坚固的木屋林立在土地上，架子上的碎肉发出烧烤的油香
人们欢笑、歌唱，把青年一遍又一遍举到天上
“——为什么会这样？？？”
他怎么也想不通，一屁股瘫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