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loodline同人】雪会知道 （13）(3)

“‘核心’那班，我自然有方法应付，在那里还是有些发言权。比起这边的事，如果让圣地的复兴领域知道我们在干些什么，肯定又来找碴，黑塔又会一段时间内麻烦不断。那班家伙就算多么疯狂应该还能权衡这种基本轻重。况且，今天我们把所有‘证据’销毁，圣地不会查到什么的。”
“你太谦了。”卓林干笑了几声，“如果是你的话，‘核心’的人敢不听吗？同时拥有‘人偶师医生’巫师外号和‘Doll Sir’骑士称号双重头衔的大巫师‘Joker’，在我出生之前已经声名显赫，整个黑塔谁敢特意找你碴。”
“我不记得自己有这么大的影响力。”他表情平淡得如无半点涟漪的水池，好像在谈跟自己无关的事一样。
“哈，哈，哈。”只能艰难的笑了几声，他还是和以前一样冷漠，和他讲话连哈哈打不起。卓林对着这位脸上只有一种表情的巫师表示彻底的投降。
算了，跟他合作了这么多次，也知道他就是那种人。
“这次怎么了，竟然来到负责行动的‘骑士’这边转，这里可是干体活的地方，待在‘核心’不是舒服多了。”
“要说的话，就是闷死了。整天对着那班学术疯子，真是无聊透顶。就过来透透气，活动一下筋骨。”
你不正是他们其中一位“疯狂学术家”吗？卓林虽闭口不语，但心依然禁不住这样想。

“那么，救那小子也是为了解闷？”
那个叫“Joker”的男人微微伸手接住雪，“那个，算是有趣吧。我记得当时他被野兽袭击，肚子都被爪烂，看样子也命不久矣，但他还是死死捉住我的裤管不放。连一句话都出不了，仍然张开口拼命想喊‘救命’这个单词，眼神中还透出强烈的求生意愿。既然这么想活下去，那就让他活多几年好了。反正四年时间长得很，不找点乐子，怎么过日子。”
“哦，你这次还真慷慨，竟然用自己的灵魂作为‘驱动’。让自己的‘本体’沉睡在屋里四年之久。”卓林微微眯起眼，调侃面前冷漠的男人。
“那只是个实验，看到他之后才突发奇想的。以他的记忆与形体、相貌为基础制作的人偶，再注入我的灵魂作为‘驱动’。那么就变成拥有我的灵魂的他或者是拥有他的记忆的我。那么在这个躯壳之中存在的意识是属于他还是我呢？拥有他的所有记忆经历，性格的我还是原本的我吗？这种既是我又非我的感觉不是很有趣吗？”讲到这，“Joker”才露出仅有的笑意。
他不笑好过笑，卓林打了个寒颤，“呃，你们那些做巫师的果然没有一个正常的，脑子都有问题。就像这个计划又是个变态的实验课题。”
“这个其实在‘核心’只不过是平常到不再平常的课题。而且对于人类来说，实验结果也可以带动疾病学的发展。不过可惜的时，对于我来说相当无聊，研究那些什么黑死病能不能在冬天爆发，专门到大老远的地方培养那些病的‘源头’。这些课题随便找个研究流行病学的巫师不就得了，黑塔一抓一大把，偏偏请我这个人体学权威去收集这边的资料。如果不是看在酬劳是尚算吸引的情报，鬼才来。总之，完成了这个任务，就到下一个地方，还有另外的任务要处理。终于可以离开这个地方。”他冷漠的口气，仍流露出一丝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