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价 十一 ［兽神灭世机x鬼厉深情羡］(2)

 “不够，碧瑶她还未醒过来，我做再多也是徒劳。”鬼厉狂怒的推开曾书书恨声道。
 “小凡啊！你要我不闻不问，那你为何当初又对我推心置腹。你不知道，我有多恨十年前救下你的不是我，而是碧瑶。”隐忍太久，十年来青云上下，只当我从始至终喜欢的人是雪琪，可只有我自己知道我没有。
“早在十年前第一次见你的那天起，我的心就已经乱了。”曾书书看着面前白衣如雪，冷冽冰封的脸恍惚间竟有那么一刻回到认识他的那一刻。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做什么？曾书书，我当你是兄弟，是朋友，你莫要逼我连这最后一丝关系都断送……”鬼厉不可置信的靠在墙上，身体下滑。
 “就因为明白，所以我更不愿你为了她而伤害你自己。我相信，当年碧瑶救你，不是想看着你折磨自己。”曾书书不容拒绝的伸手将鬼厉拉入怀中抱紧，鬼厉僵硬着忘了反抗。
“为什么？连你也变的如此陌生，书书……”鬼厉心中千丝百转依旧无法理解，他们明明同为男子，为什么曾书书会有那样的心思？“书书，你到底为什么？为什么要……”

“为什么你不必知道，我只问你，可愿留下，待伤痊愈再行离去？”曾书书太明白鬼厉的心思，可还是希望他自己心甘情愿。
“书书，碧瑶还在等我，我没有太多时间了，我不能也不愿留在此地，更何况这里是青云，抱歉！”鬼厉推开曾书书头也不回的离开，没有丝毫犹豫。
“张小凡……”曾书书背对着鬼厉低声喊着。
鬼厉不知自己为什么停下，嘴中说道:“张小凡早在十年前就已经死了，如今在你面前的早已是鬼厉。书书，对不起，还有谢谢你！”
“你若走出这房门，我们就此断绝……”曾书书心急如焚，但还是不忍。
“这样也好，我们终究是正魔殊途。”鬼厉有那么一刻，希望曾书书可以真正放下，只有放下才不会如他和碧瑶一般，死生不复相见。“不要再为我做任何事，我不想再失去什么了！书书，原谅我，自私也好，什么也好，我不想再欠任何人！我好累，我现在只有一个心愿，此事若了，也许这世间在没有什么可以挂念的……”不知想到什么鬼厉笑了，那笑容太过温柔，可惜曾书书早已沉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