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在汐斯塔市的假日（四）(7)

“克洛宁是我一手栽培起来的，他有野心，但也有这个能力，所以我这些年对他的一些小动作总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这几年，他有些走偏了，我对他并不放心。这一次，借着前往新开发区的机会，我留下黑，也是想让她看看这小子还能不能用。”
他叹了口气：“结果很遗憾——他脑后早就有反骨。”
“可是，这种事情，恐怕不是我这种人应该得知的吧。”
“……我很喜欢沿着这里的海滩散步。”
他转移了话题，把话题转到了这里的最大一片海滩：
“因为，芭芭拉——我的妻子，她就沉睡在这片海里。我还记得那一天，天气有点热，夕阳很好，就在这里，她和我说，“要是我们能永远生活在这里就好了”。转眼，就只留下了我一个人。”

“博士，出去看看。你也许就可以明白了——这座城市是我为她打造的天堂。而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些：因为我看得出，你和我是同一种人。这个世界上，有些事不是靠好的那些东西就能解决的，有时候，必须借助一些所谓不好的东西。”
“也许吧，但是谁知道呢？”
“对我来说，善良与否在很久以前就没有任何意义了，有的只有结果，有的只有这座城市。”
“为什么不把这些事情告诉锡兰？她已经很多次和我说过她和您之间的冲突了。”
“我不是来寻求理解的，博士。我如果需要我女儿的理解，我和她就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而且，告诉了她她就会理解吗？答案是不会，她还要很长时间才会理解——这个世界并不是她想的那样条理有序，而是充满了形形色色的灰色地带。黑希望她永远不会理解，而我……很遗憾，我失去了选择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