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良堂】你温柔了岁月39(2)

“那天我被你那样……任谁都会有感觉啊。我那天喝得那么醉，我根本不清醒。”
孟鹤堂的话像几万根针刺痛着周九良的心。“任谁都会”、“不清醒”，所以被自己一直珍惜的那日，对于他来说竟是一个对谁都可以的笑话么。
痛苦过后，便是愤怒。被无数种情绪裹挟的周九良，突然扳过孟鹤堂的身子，一手握住他的下巴，强迫他一直躲闪的眼神看向自己的眼睛里。
“那你现在是清醒的吧。”
像是感觉到周九良语气中的危险，孟鹤堂的眼神充满了慌乱。
【这里有一段不能在这里跟你们见面的小可爱】
孟鹤堂似乎感觉到了他的停顿，依旧闭着眼睛，看似冷静，可是不断抖动的睫毛和一刻都没有停过的泪出卖了他。
他努力克制着颤抖，低沉的嗓音说：“如果这样能让你撒气，那……你便做吧。我欠你的。”
这话像是在周九良脸上抽了一个耳光。
他上前把孟鹤堂的衣服扯着盖好，也不知是盖上那让自己情不自禁的身子，还是遮住自己作恶的证据。
他仍旧不甘心，喃喃自语着：“你就是骗我的，你明明答应了要跟我一起练习吉他三弦合奏呢。”
“下辈子吧。”

周九良从小便很容易就能分辨出，他哥的底线到底在哪里。什么时候只要他一直撒娇磨下去，他心软的哥哥总是会禁不住就范；而什么时候，完全没有商量的余地。比如他第一次犯了社规，孟鹤堂二话没说拉着他去找师父领罚，事后一边流着眼泪一边给他被打肿的手心涂药；再比如他第一次打扰栾哥工作，孟鹤堂直接就冷了脸，别说自己，就连乖宝宝刘筱亭都吓得不行，事后偷偷跟周九良说：“孟哥发脾气好吓人，我觉得周围都快结冰了。”
比如这次。
孟鹤堂终于停止了颤抖，他缓慢得从床上起身，自己翻出了一件衣服，把身上这件已经被撕扯蹂躏得不成样子的换下。当他整理好衣服，一颗一颗系好扣子，除了他那张惨白地吓人的脸，谁也瞧不出刚刚周九良做了什么坏事。
周九良看着孟鹤堂脸上决绝的表情，便知这次，无论自己怎样哀求，都是没有转圜余地了。
带着仿似诀别的表情，他说：“航航，这辈子终究是我欠你的，下辈子我全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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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宝宝你仔细看看你孟哥吧，他脸色那么白呀，他换了衣服呀，他嘴里有血腥味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