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舰娘的孩子

女儿躺在欧根的怀里，头顶着两团巨大的柔软，忽然抬头问：“我是吃你这里的东西长大的吗？妈妈？”
“嗯？是啊。”
“爸爸也有吗？我吃过吗？”她天真地问。
“没——有的哦。”欧根望了我一眼，不知想到了什么，坏笑着说。
“喂喂，我哪有那种东西——”我立刻说。
可是她并不理我，低着头对女儿继续说：“有是有，不过你没有吃过。”
“喂喂——”
“为什么呢？”女儿睁大了眼睛好奇地问。
这娘俩都不听我的话啊……
“男和女是什么词？”她问。
“反义词！”
“对了！”她一拍手，很高兴地说：“男和女是反义词，所以身上很多东西都是相反的——我的东西从上面产出来，他的东西从下面产出来；我的东西是甜的，他的东西是苦的；我的东西是给小孩喝的，他的东西是给大人喝……”
“你在孩子面前说什么呢！快停车啊！”
夜里走了一圈后回家，路灯已经熄了。我的手机停了电，没有光，插了好几下也没能插进钥匙孔。
“你在笑什么啊？”我看着一旁忍俊不禁的欧根，“帮我照一下啊。”
可是她仍旧再笑，半天才开口说道：“我想起那段夜里经常停电的日子，你捅进被子缝里去了，还问我为什么今天这么干，一点也不湿，哈哈哈哈——”
“妈妈在说什么呀？”女儿拉着我的衣角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