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igarettes, Cats And Bullets(9)

“And…”两人高度集中，准备随时转身。
“开火——！”助手高声喊出，尾音接近嘶哑。两位决斗者可以在“开火”与“停”的命令之间的任一时刻射击。
“Bullets !” 命中注定的好斗的两人同时转身并且异口同声地开腔脱口而出那个单词。扳机扣动，子弹飞出。
“两位已被列入领袖竞选第一、二候选人！请中断决斗！Li 先生、 Nicotine 先生！等——” RB党的传讯员风尘仆仆地追到决斗现场想要为年轻的国家挽留住这两位年轻的候选人。为时已晚。
子弹已射出，不可能改变轨迹也更不可能收回枪中。天平的一端已沉下而又有一端已翘起。
“一 ——！”
“二 ——！”
“永别了，Li 。” Nicotine 开腔道。
两声枪响之后，Dragon Li 应声倒地而 Nicotine 捂着右胸依然站立。刚升起的太阳将光芒撒在决斗者们身上，撒在决斗圣地上，撒在这个国家上。

“三 ——！停！”
“决斗结束！决斗结束！结束！哦，医生！医生快来！”
“天呐， Li 将军左肩中枪！ Nicotine 书记右胸中枪！”
Li 和 Nicotine 分别被自己的助手和医生火速带离现场。半日之后，报社加急刊发出了新报纸，上面刊登了 Nicotine 书记去世的讣告。他的新婚妻子陪他走完了最后的时刻。
“ Li 将军，作为您的顾问我十分建议您出国避避风头。”
“不了，先生。我要接受审判。我要接受我们新生的国家的法律的审判。”
审判到了尾声。审判当日是 Nicotine 安葬之日，Li 身着黑色西装、胸前别一朵白玫瑰出席了法庭。
“ Dragon Li 先生，请问你是否对在决斗中射杀 Nicotine 先生而感到后悔。”
“……” Li 沉默了一会，“抱歉。没有。”
“那么，根据法律，你会被宣判无罪。”
Li 独自一人走在走廊上，准备参加葬礼的最后一程，他被突然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