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心在灿烂中死去》11 雨夜(2)

男人从身上取下滴着水的雨衣，挂在门外的架子上。
“怎么样？”第一句不是关心和问候，而是在问事情办的怎么样。
男人看了她一眼，答道：“放心吧，我警告她了。”
宋菲听后便安下心来，转移了话题，开始谈论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
豆大的雨点打在屋檐上、车篷顶、马路上、田野间，黑压压的云在晚上也能借着光看到一片，令人压抑，难以呼吸。
雨下了一夜，第二天清晨，太阳照常升起，带着和煦温暖的光，撒在屋檐上、马路上、花田间，也透过落地窗照进了夜生花所在的包厢。
夜生花斜躺在沙发上，一直手臂沿着沙发扶手垂下，鲜红的血液顺着指尖一滴滴落在地毯上，发出细小沉闷的声响，夹杂在叶青粗重的呼吸声中。
当气温逐渐升高，马路上人头攒动时，青云宾馆楼下终于等来了一辆救护车，警车也纷至到来。
叶青在医护人员上来前，起身把夜生花的眼皮合上了，拿起潮湿的外套下楼，脚步虚浮，头脑昏涨。
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是他不知道的？
站在青云宾馆门口，望着街道尽头上方的圆日，阳光打在他身上，但叶青却感受不到一丝温暖，他只觉得这个世界都是昏暗无光的，即便此时他的身边车水马龙人声鼎沸，而这世间的喧嚣喜怒都与他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