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背水之局(2)

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与他单独面对面的交流，这是第二次。
【昨天你去调查了案发地是吧。】
对方点了点头。
【有什么收获吗？】
面对皇帝的提问，哈赛欧将自己所知道的和昨天最后发现的一点野兽药水的事情告诉了他。】
【那么，即使不算昨天，你也只有三天。你有什么能令人放心的计划吗？或者，先审问一下罗德？】
哈赛欧立刻就听出了皇帝对浪费时间的不满，他赶紧解释道：【不行陛下，现在就去审问，只是会让对方堤防。他现在被你们看管着，对外面的形势没有什么了解，如果现在就过去的话，我们会丧失主动。况且，罗德这个人绝对不会承认什么的。】
【那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今天主要去调查一下哈克·霍格的遗体。】
杰拉西斯克眉头皱了起来：
【实话跟你说吧，他的遗体被放在他房子的冰窖内。那里已经被重重把住，你明白什么意思吧。我这边派的是斯坦因的学生，其他人就不知道了。目前来说，那边算是维持着平衡。这次调查怕没有那么简单。】
【不管怎么说，遗体是必须检查的。】
【我也明白，只有一点你必须注意。】杰拉西斯克警告着哈赛欧：【哈克·霍格毕竟是有威望的人，你不能对他的遗体做出任何亵渎的举动。】

【亵渎？比如呢？】
【你昨天公审已经明白了。他们能做的，你就能做，他们不能做的，你也不能做。说明白点，任何破坏，撕扯，搬运遗体的事情都不允许。只能最低限度的探查。】
【这可真是强人所难啊。】
【但这是你能进去调查的条件。】
【如果我找到证据了呢？】
【如果是铁定的证据可以。除此以外，你当然也能动，只是出了事情，我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杰拉西斯克的话很坚定，不像是开玩笑。
【我明白了，感谢陛下的帮助。】
于是，在达成协定之后，杰拉西斯克亲自带着哈赛欧去往哈克·霍格的宅邸。
到达宅邸之时，维尔米娜已经先到了。所有人从马车上下来，守卫士兵都立正行礼。和皇帝说的一样，这里的守卫的穿着各种各样，佩戴的徽章也各不相同。
【喂，陛下，那些人似乎看你的眼光有点不对劲啊。像是看小偷一样。】
【当然。这里大部分守卫都是强权派的，还有一些对霍格忠心耿耿的人，对于他们来说，我就是一个要抢夺他们果实的掠夺者。】
【你不怕他们对你动手？】
【动手？对一个国家的皇帝动手，是他们脑子坏了还是你脑子坏了？】这个回应让哈赛欧明白，这个时代，皇权在绝大部分人的心里还是至高无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