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白的月亮与绯红的月亮 12（下）（连更挑战6/10）(2)

蕾米小心地推门走进教堂，一手垂膝，像虔诚的少女，烛光彩窗的大教堂空无一人，阳光落在纷纷扬扬的尘埃上。
咲夜在来红魔馆之前，时不时来教堂蹭饭，那是她在流浪时难得的温暖时光，内心不经泛起一丝陈旧的亲切感。
蕾米穿过烛光明亮的殿堂，径直迈进了神父的房间中，那房间中坐着黑色长衣的老头，目光沧桑而富有力量，胸前的银色十字架闪闪发亮。
蕾米拉着咲夜坐下。与桌对面的老头对视，一言不发。老头的眼光像是在疑问，蕾米的红曈一如往日，满溢攻击性。
id：20830403两人好像在较劲的样子。咲夜看了一眼桌面，果然有一个摆好的茶点盘，伸手先拿了一块蛋糕吃起来。
“午好女士。”那苍劲的神父先开口，“我听说一件新闻。”
“我做的。”蕾米利落地回答。
“很好。虽然我们并不能肯定，被害者与苏格兰场是否有关系。”神父点了点头，目光坚硬，“但我谨代表特殊事务局，认真问一问，你是怎么想的？”
“譬如战争，敌人向我开枪，我就冲进了他们的战壕，合理吗？”蕾米微笑如同少女，双目放出强烈憎恨。

“我可并不认为泰晤士区是战场。”神父的语气咄咄逼人。
“我记得，与贵司的规约是，在生命威胁的状况下，我可以反击。”蕾米抽出一张发黄的纸卷。
有些饿的咲夜不断在把点心盘的水果和甜点递进口中，轻微的咀嚼声。
“是，我听说了，那些年轻人，在博物馆开枪。可是，他们一定是看到了你在做什么，才会开枪。”
“在博物馆，有受害者吗？除了被他们自己打中的路人和巡警。”蕾米和神父的目光互相瞪着。
“我需要你解释，他们开枪之前，你在干什么。”神父指头敲了敲桌子。
“我躲在角落里，和我的女仆接吻。”蕾米拽过咲夜的肩头，拍了拍咲夜的背，“她本身是贫困的女孩，我跟她有那种，着超越种族和阶层的感情。”
神父看着从进门开始一声不响不断吃东西的女仆，思绪被打断，愣了一下。
“如果我们在街面上接吻，巡警就会阻止我们。所以，我们是躲在角落里，然后，就这样被枪击了！”蕾米趁势追击，攥起拳头敲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