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你无关外传8:建立（3）(11)

“你们是兄妹呐？”
“对。我妹比我小两岁”
“那你几岁啊？”晓月想了一下。
“11”
“要叫我学姐哦。我12了”
车身轻微地抖动着，空透过车窗看到，他们已经接近城门了。马车内在短时间经过城门的黑暗后，又恢复了亮色。出城后，车继续在宽大的道路上飞驰。
空看着珲河的高大城墙一点一点地变小、消失。在车开出去好远后，他才发现，看似雄伟壮丽的珲河城墙，和四周的旷野相比，简直就是沧海一粟，看起来还没有自己的巴掌大。和珲河比起来，他们三人乘坐的马车，更是小到可以忽略不计。
空一直望着珲河北城的方向。直到珲河最外围的卫城也被树丛遮挡住，他才把身子收回车内。雨一直望着她座位对面的侧壁，目光呆滞。晓月正在啃干粮。

见到空回到车内，晓月忽然问道：“刚出门就想家了？”
为了掩饰被看破心思的尴尬，空反问她：“难道你不想吗？”
“我的家，七年前就没有了。想也没用”
她的语气十分干脆，干脆到甚至有些冰冷。空咽了下口水，不由自主地看向雨那边，只见她也在看着空。之后，他们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晓月。
“韩国人杀了我的家人。我是全村唯一的幸存者。西方军把我接到了珲河，一直供我生活到现在。今天的车队里有许多帮助过我的前辈，所以他们到了哪里，哪里就是我家”
三人在这段话后，一直保持着沉默。良久，雨才轻声说：“628年……那时候韩国军队的前锋在茂原一带……那是朔方战区了”
“茂原青乐县。所以我不会说这里的话。行了，别说了”空注意到她的右手死死地掐住衣服下摆，青筋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