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物链（上）(6)

阿笙听到主裁在台下宣布，这场赌注，诱饵获胜。她长长呼了口气，腿上一软，重重的摔倒在地。
她伸手抓住脖子间的一块儿挂坠，一滴眼泪顺着眼角落了下去。
奶奶，我活下来了。
5.
那天夜里，魇城下了很大的雪，大的覆盖着了九四街上的尸体。
阿笙从医院里醒来时，已经是第三天下午，她环视了一圈周围，看到五爷站在窗边一动不动的望着外面的天空，不知在想些什么。
她艰难地吞了口口水，张嘴喊到：“五爷…”
五爷转过身来，脸上带着温和的笑：“阿笙，你醒了。”
阿笙心中一怔，随后垂下眼睛：“医药费，我会还给你的。”
“医药费就不必了，你那晚替我赚了不少的钱。”五爷说完停了一下，走到阿笙跟前蹲下：“阿笙，我问你，你可愿做我女儿？”
“女儿？”阿笙惊得瞪大了眼睛。
 “看来我这样的人向你提出这种问题，只能给你带来惊吓了。你好好休息吧，就当我从没问过。”

五爷看到她的反应，苦笑了一下，然后站起来准备离开。
“我愿意。”阿笙回答。
“你说什么？”五爷难以置信地回头。
“我说我愿意。”
阿笙坚定的看着五爷。虽然不知道他心里到底想些什么，但她心里清楚，她的这条命是靠他保住的，大不了就再还给他。
外面的雪，又下了起来，却第一次没有落进她的心里。